死,”东玉耸肩:“我们就算犯了法,那也是天子亲卫,贺阎
王是个靠出卖妻女发家的小小差役,凭什么虐待内卫。他就该死。”
“他是该死,可他也是圣上钦定的狱长,“鉴真颤声道:“你怎可私杀狱长,这是要按律凌迟的……。”
东玉笑道:“怎么是我杀的呢,明明就是你杀的,大理寺那帮孙子只关心谁逃出去罢了,方才那百户活着呢,不过被我打断三根胁骨罢了,最多将养个大半年,他肯定记下你的真容了,那便是我助你出逃的目击证人啊,还是官方的,你自然就是劫狱杀官的主谋啦。”
“你这是栽赃,这是嫁祸,你……你敢设计我,”鉴真额头青筋暴跳:“你杀了这许多狱卒,可知这这这是谋反,谋反……”
“我只杀了贺阎王一人而已,那些狱卒是其他犯人杀的,怎么叫我杀的呢。?
“你还偷盗大理寺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