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可我肉体上受到的伤痛,你分担过去了三分之二,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当场就一命呜呼了,不会短短一个星期就好得彻底。
我不是没有安慰过自己,九苍当初肯定是晓得我不会死,才去护莲芯,毕竟莲芯没有九苍的法力护身……
可当那一幕幕无数次在我脑海中重现时,我还是会控制不住的伤心痛苦,控制不住的,恨到发疯……
九苍,你说过你最爱我,只会爱我一个人的,我也只是个普通女孩,我做不到不怨不生气。”
“以后,不会再这么欺负你了,我家漓儿是世上最好的姑娘,我若辜负你,就让天雷劈死我。”他认真向我保证。
我轻哼了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以徒手化雷,劈下来的雷没轰着你就散了!”
他脚下一顿,震惊地偏头问我:“你、知道昨天教你法术的是我?”
我淡定地剥虾壳,“知道,你每次用谢姐姐的样子出现我都知道。”
他拧眉,关注点有些跑偏:“我的变幻术那么差劲了?连夫人你都能一眼看破。”
“有没有可能是,你就算顶着别人的脸,用别人的身份接近我,我也还是能通过你身上的古檀香,和你的行为举止认出你?你别把我当傻子,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就算变性我也能认出你……”
“我们都这么熟了,所以老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回,我不想再用女人的皮囊了,不习惯。”
我趁他抱怨,把剥好的虾塞他口中,嘴硬不答应:“你别以为你今晚把所有事都交代了我就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帝九苍,之前我说,我不要你了,是真心话。”
本以为这话能镇住他,让他安生片刻,谁知他今晚是铁了心的要将厚颜无耻贯彻到底。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为夫喜欢往前看。”
我语塞地别过头,小声嘀咕:“往前看,也没多少戏!都在人心口上扎一刀了,还指望伤口能愈合吗?”
“可夫人今晚也伤了为夫的心,我们就当扯平了可好?”
“我什么时候伤你心了?!”
“夫人和沈鹤鸣靠得那么近,那孽障都抱到夫人了,夫人还为那孽障甩开了为夫的手,为夫委实很伤心。”
“你要这么说,我们就得细算你被莲芯抱到多少次了!光被我看见就不亚于三次,更何况你俩背着我单独相处的时候了!还有,你之前故意拿她气我,把我做的蛋糕送给她吃,把我种的玫瑰花送给她洗澡,还有……”
他心虚打断我:“欠夫人的,我用一辈子还。”
“那倒不必。”我大度地摆摆手,没心没肺道:“我回去记录一下,整理好结果再告诉你,你因为莲芯伤了我多少回心,我改天用沈鹤鸣还回来就是!”
他步子陡然顿住,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行,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也可以换个人。”
“换谁我都不同意!”
“帝九苍,欠别人的,迟早要还。”我刻意把嗓音压得很沉,假装下定决心。
虽说,我的确干不出这种睚眦必报的事。
毕竟不管换谁来报复他,最后的结果都是我吃亏……
但,他好似真的被我这句话给唬住了,后来的一路上,他都没再憋出一个字。
回到家,月红姐和黄大头他们正在紫藤花架下蹲着下五子棋。
可能是怕那些仙家们瞧见八卦,他直接施法带我化成一阵风扫进了庭院,瞬移进了客厅——
在门外下棋的月红姐:“刚才什么东西窜过去了?”
黄大头拿着树杈子淡定道:“这熟悉的风感,是九爷。”
狐老三耸了耸鼻头:“还有小漓,还有烤肠和炸小鱼!”
月红姐:“哦。”
半晌。
“不对!他俩和好了?!”
由于是穿墙进的卧室,所以没来得及开灯……
他将我放在床上,我伸手刚把一纸袋烧烤搁在床头柜上,人就突然被他抓着手腕,压在了身下——
随即就是不由分说的急躁吻上来,薄唇含住了我的唇,大手攥得我胳膊酸痛。
我象征性地抗拒挣扎两下,谁知他竟直接压住了我的腿,像在宣泄不满,还用力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
我疼得闷哼,牙关一松,却被他抓住机会,将凉软的舌尖侵入进来……
扼在腕上的指骨松开,他改为来握我的腰,我不满地用手捶打他肩膀,一下比一下重。
可他还是压着我,吻得愈发深情卖力,堵得我呼吸急促,喘息声逐渐明显。
我被他强势的吻给折腾的有几分大脑缺氧头晕目眩,借着洒进窗来的朦胧月光,对上他那双蕴满情欲、色气翻涌的猩红眸子,痛苦皱眉……
要、憋死了!
好在他掌握着分寸,在我憋得耳根发烫时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我,容我先猛喘两口气大脑恢复清醒。
“你、干什么,起来,我要生气了!”我双手抵在他胸口上欲哭无泪地吓唬他。
但,他不吃这套。
握着我的腰继续凑上来亲吻我的鼻尖,啃咬我的唇。
没良心地小声哄我:“乖,漓儿配合点,就不会难受了。”
他还敢让我配合点!
我加大手上的力气接着推他,然下一秒,某人就再度亲了上来……
只是这次,比刚刚那个急躁的吻,温柔了很多。
男人覆在我腰上的手抬起,微凉的指尖落在我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轻轻摩挲,像夜晚的春水,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