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都是我们执法堂在管理,你们素日里懒散惯了,论出身论修为,你们把皇封堂的仙家都没有我们执法堂的靠谱,所以,问题一定出在你们皇封堂!”
“你要脸吗,你们执法堂牛逼了不起啊!”
“你推我干什么,你还想打架吗?”
“打就打,谁怕谁,来啊!”
“兄弟们,干死对面这群死脓包!”
“别以为我们皇封堂好欺负,干就干,我们也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兄弟们,往死里挠!”
两边仙家说着说着就打成一团,顿时整个客厅里黑屋缭绕,黑烟狂飞,无数道黑影挤成一团打得不可开交。
赵青阳跑过去劝架还被哪个没长眼的一拳头打成了熊猫眼。
末了只能苦凄凄地去找九爷和白君告状:“九爷……你看他们给我打的!”
白君抬扇子掩唇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九苍无奈深叹了口气,挥袖强行用法力将两拨人分开,冷脸低斥:“想造反?都安分些!”
两边仙家这才相继化出原形,几乎每位仙家身上都挂了点彩,灰溜溜的面对面分列两排蹲着,虎视眈眈地呲牙咧嘴死盯着对方……
月红姐红着眼眶扭头看见我,赶紧小跑过来牵我过去,“小漓,他们说,堂口出内奸了,奸细是我们俩!”
白君摇着扇子佯装没心没肺,面无表情道:
“不是我们说的,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月红贴身携带的桃核吊坠从黑衣人身上滑落下来。这吊坠,本君要是没记错的话,是月红你母亲的遗物,你日日带在身上,无比珍视。
而我们和敌人交手的时候,敌人说,多亏祝漓你提前提醒,要不然他也无法将计就计,布置那样凶险的阵法守株待兔。所以,你俩都有嫌疑!”
我拧眉,沉声问:“他说,是我泄的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我还说是你们自己泄的密呢,也能当真吗?”
白君勾唇,信步迈过来,啪的一声合上扇子,有理有据地推测: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你和月红究竟有没有干这些事,但,你俩的确嫌疑很重。月红,我听莲芯说,她曾亲眼见到你单独出门,过了很久才回来。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仅能加重嫌疑罢了。
可祝漓,你的嫌疑本身就挺大,且不说那家伙当场供出了你,就说,他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呢。
而你与他合作的可能性也特别大,毕竟谁人不知,当初帝九苍在你与莲芯都遇到危险时,舍弃了你而去救莲芯,从那以后,你就对莲芯与帝九苍怀恨在心。
你又是帝九苍的夫人,我不信帝九苍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计划,你想报复他,所以你就和那个黑衣老道合作,意图,借黑衣老道的手,铲除帝九苍。
因此,你给他泄露消息的可能性,最大!”
“我没有!”我不卑不亢一字一句望着他的眼睛道:“我没做过!”
白君挑眉,咄咄逼人:“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没有证据,而祝漓你也同样没有证据,证明你没做!”
“我没做,为什么要证明?”
“因为有人指认,因为你的嫌疑最大!”白君倏然抬起折扇,直指我的眉心,目光冷漠至极:“祝漓,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别逼本君动手!”
“白爷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能怀疑小漓呢!”
月红姐刚想替我打抱不平就被白君强行打断:“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月红姐哑然,委屈地低喃:“白爷……”
白君收过折扇,冷冷道:“你们若实在觉得不甘心,大可问问这里的仙家们,他们谁会信你们!”
我僵着脖子抬头,对上九苍那淡然的眸光,凝声问:“你也是这样觉得的?”
九苍静了静,声音没有起伏的道:
“是莲芯不小心用法力擦掉了那人身上带着的桃核吊坠,我们都看见了,至于漓儿你……本王,确实没办法完全信任你。”
“是你,死白莲花,你污蔑我!”月红姐情绪激动得差点就冲上去了,幸好我还记得上次的教训,及时拼命抓住了她。
莲芯厚颜无耻地假装柔弱,往九苍身后藏了藏,正义凛然道:
“月红姑娘你别怪我,我也是无意的,我不知道你们……月红,你就算再糊涂,也不能这样做,毁了执法堂与皇封堂,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胡说八道,死白莲花我撕烂你这张惹是生非挑拨离间的臭嘴!”
说到激动处,月红姐猛地一把甩开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而就在月红姐的巴掌将要落在莲芯脸颊上时,狐天明突然出现,一把扼住月红姐的胳膊,出乎众人意料的一脚狠狠踹在月红姐腹部,为了保护莲芯,将月红姐踹飞了回来——
“月红姐!”我心头陡然一跳,跑着奔向被踹摔在地痛苦咬牙的月红姐。
“红红……”白君没忍住上前两步,在月红姐摔过来的那一瞬捏紧双拳,眸光似刃,恨不能当场将狐天明千刀万剐了。
但为了这场戏,白君只能顿住步子,强忍心底怒火,咬紧牙关攥着白玉扇骨忍了!
“狐天明你想死,你怎么敢这么对月红姐!”白君不敢撒的气我撒了,不敢骂的话我来骂。
九苍也意外地瞥向狐天明,眼底寒光渐沉。
我扶起被踹伤的月红姐,月红姐吃痛的靠在我怀里,慢半拍反应过来,亦是神情惊愕地看向狐天明,委屈的霎时红了眼。
而狐天明仍不识好歹地一把抓住莲芯手腕,护住莲芯,一副兴师问罪的做派:“人证物证俱在,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