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还不如她眼不见为净。
沈棠转身就走,这可把秦父气得不轻。
看着还站在面前的秦砚知,秦父发出一声低冷的嘲讽,“就这样的人,当初也就只有你瞎了眼才会跟她结婚!”
秦砚知脸色骤然寒沉,顷刻之间,好似覆了一层厚厚地寒霜。
“如果你还想我按你的计划进行,你就不要回来在这里指手画脚。”秦砚知薄唇慢慢地掀动,清冷的嗓音从牙缝中迸出。
而他的眼神之中更多几分戾气。
顷刻之间,这抹戾气遍布全身。
霎时间,秦砚知就好似是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修罗般。
闻言,秦父的那张脸顿时沉冷如铁铸,“你这是在公然对我宣战?”
“那我怎么敢呢。”
秦砚知一声冷笑,嘴角浮现嘲弄的笑。
这笑不达眼底,秦砚知的眼底压根就没有将秦父给当成父亲来尊重,那抹轻蔑,看得秦父心底怒意无尽的窜发。
“秦砚知,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你知道我的手段,有些人的生死,可掌握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