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秦砚知是经历过这么多的莺莺燕燕，最终是良心发现，觉得他还是和她在一起最舒服？
真爱是她？
不，不可能。
沈棠才不相信，“你少说这样的话来逗我。秦砚知，你要是这些都是现实，那我们之前算什么？现在又算什么？是你的良心发现还是什么？”
沈棠脸色沉冷，把话说的很直接。
秦砚知知道，这件事还要继续往下扯是没有结果的，沈棠要看最终的结果，她才会相信所有一切。
“现在重点是去跟进黄总。”
秦砚知有意终止话题，那沈棠也不再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现在这个局面，扯太多也是影响心情，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一路，他们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一路气氛沉静。
等沈棠看到黄总时，他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甚至还奄奄一息。
沈棠心情大好，得意的走过去，“我说了你有本事弄死我，既然你没本事弄死我，现在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