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用刀可比用剑熟练多了。”
“只可惜刀的戾气太重，我不喜欢。”
“你想不到的还有很多。”雾薄灯桃花眼噙着笑：“想要更深入地了解我吗？”
他语气放低得缱绻：“小姐。”
这个称呼过去太久了。
久到微生泠甫一记起，就能想到在微生家那些难以启齿、锋芒相对的过去。
雾薄灯蹲在她身前，为她穿鞋袜，为她擦脸，戏谑地看着她、挑衅她
原来，什么都没变。
微生泠纤长的指掐诀，好似绽放的妙莲，然而抬眸间，那刹那的威势格外凛冽：“我的剑想要深入你。”
“试试吗？”
微生泠欺身而上，与他刀剑相抵，声线淡淡地，仿佛低语的情话：“雾薄灯，要试试吗？”
她再次问了同样的话。
“如果是别的，我可以跟你试试。”
“铮！”
雾薄灯指尖落到那剑身上，竟碰撞出银器震响之声，微生泠的剑被一指弹开，在半空回旋后，又稳稳落入她手里。
不分伯仲。
少年理了理长刀上的红绸，这才温柔地将未尽的话补充下去：“但如果是剑的话，还是算了吧。”
裴声：“”
太子殿下，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是针锋相对，还是在花前月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