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开,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杨国军的物资来源竟然真的都是合法的,这让他不禁对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有些羞愧。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杨国军之所以能够过上如此滋润的生活,是因为偷盗或者有什么不正当的手段。现在看来,他真的是错怪了杨国军。
易中海叹了口气,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知道,自己之前对杨国军的态度确实有些过分了。如果当初能够对他好点,说不定现在就可以靠杨国军养老了。但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没有用了。
杨国军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他知道易中海一直都对自己有所偏见,但自己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接下来的日子里,四合院内的气氛有些微妙。易中海对杨国军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许多,而傻柱则因为相亲失败的事情对杨国军耿耿于怀。秦淮如则是继续在贾家和傻柱之间游走,试图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贾张氏这几天心里总是惦记着杨国军房间里时不时飘出的香味。自从上次的争执后,她对杨国军的恨意更加浓烈,但同时也更加羡慕他那种似乎永远不缺吃穿的生活。这天,趁着杨国军去工厂还没回来,贾张氏悄悄溜到了杨国军的房门前。
贾张氏四下张望,确认没有人注意后,轻轻推开了杨国军的房门。房间里干净整洁,一张桌子上摆放着几个瓷碗,里面还残留着一些饭菜的香味。贾张氏心中一动,四下搜寻起来。很快,她就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包用布包裹着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几块精致的点心。
贾张氏心中窃喜,连忙将点心揣进怀里,准备悄悄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原来,杨国军为了防止贾张氏再次偷窃,故意在地上洒了一些水。
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她的呼救声很快引来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阎埠贵和刘海中闻声赶来,看到贾张氏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周围散落着杨国军的点心,两人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贾张氏,你这是怎么了?”阎埠贵皱着眉头问道。
贾张氏看到阎埠贵和刘海中,心中一阵慌乱,但很快便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我不小心摔倒了。”
刘海中看着地上的点心,冷笑道:“不小心摔倒?我看你是偷东西摔的吧!”
贾张氏被刘海中的话说得脸色通红,但仍嘴硬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偷东西?”
这时,杨国军刚好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明白了贾张氏又在偷自己的东西。他走上前去,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这次又偷了什么?”
贾张氏看到杨国军回来,心中更加慌乱,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没偷什么。”
四合院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贾张氏狼狈地坐在地上,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的指责她偷窃行为,有的则同情她的遭遇。阎埠贵和刘海中站在一旁,面色复杂,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对四合院的和谐造成很大的影响。
阎埠贵叹了口气,走上前来,试图调解:“杨国军啊,你看这贾张氏也是一时糊涂,你能不能给她个机会,别把事情闹大了?”
杨国军冷冷地看了阎埠贵一眼,淡淡地说道:“阎大爷,不是我不给机会,是她自己不知悔改。上次的事情已经给了她教训,这次又偷我的东西,我不能再纵容她了。”
刘海中也附和道:“是啊,杨国军说得对。贾张氏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坏了整个四合院的规矩。”
贾张氏听到这里,心中一急,连忙哀求道:“杨国军,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给你磕头道歉了!”说着,她就要跪下来磕头。
杨国军见状,连忙摆手制止:“贾张氏,你别这样。磕头道歉并不能解决问题。你应该明白,偷窃是违法的行为,我不能因为同情你就放过你。”
就在这时,秦淮如和贾东旭也闻讯赶来了。他们看到贾张氏狼狈的样子,心中一阵难受。秦淮如走上前来,低声求情道:“杨国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妈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她会改过自新的。”
杨国军看着秦淮如那张焦急的脸,坚定地说道:“秦淮如,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从不因为私情而违背原则。贾张氏这次偷窃的行为,我不能视而不见。”
秦淮如被杨国军的话说得无言以对,她知道杨国军说得对,但心中还是感到一阵绝望。她看着贾张氏那张憔悴的脸,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愧疚。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其他住户也纷纷上前求情。他们知道贾张氏平时虽然有些贪小便宜,但本质上并不是坏人。他们希望杨国军能够给贾张氏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而,杨国军却不为所动。他站在众人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各位邻居,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偷窃是违法的行为,我不能因为同情而违背法律。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的决定。”
四合院内,随着贾张氏被警察带走送往劳改的消息传开,整个院子里的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原本热闹的院落此刻变得异常安静,仿佛每个人都在默默消化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阎埠贵作为四合院里的长者,此刻站在院子里,眉头紧锁。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身旁的刘海中说道:“这贾张氏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下好了,被送去劳改了。”
刘海中点了点头,也表示赞同:“是啊,她平时就小偷小摸的,这次居然敢偷杨国军的东西,真是活该。不过话说回来,这杨国军也真是狠心啊,居然真的报警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杨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