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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永世(2 / 3)

这丫头真是傻,那木汗边哭边继续往下翻:我好害怕,为什么老天要跟我开这个玩笑,你让我来却最后逼我走,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萨满法师说的太对了,他怎么知道我来自其他时空,他说我不会留在这儿的,不,我不想走,我不要离开这,我不要忘记他们……

其他时空?那木汗忽然记起李老师成婚那日思珩喝多了,她笑着说自己不是这儿的人,她来自几十年之后……当时他以为是妹妹酒后的醉话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罢无果只能从后面寻找答案: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不再是那个少女了,我真正做了他的女人,长生天啊,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现在我永远是他的了……

那木汗记起那次二人在草丛中制造出的风声,岂止是她,连他自己都无法忘记他们的那一次。

日记还剩下最后一页,那木汗颤抖着翻开:阿爸马上要回来了,我和哥哥的事终于可以不用遮遮掩掩了,好害怕额吉和阿爸会不同意,万一不同意我倆该怎么办呢?要不私奔吧,哈哈,不行不行,额吉会伤心的,看来我得做好挨打挨罚的准备了……

读到此处那木汗像是重新回忆了一遍妹妹这短暂的一生,他俩的事情还没有告诉阿爸额吉,思珩答应她从唐山回来就会和他成婚的,他还没有……读到这儿那木汗再也忍不住跑到额吉的毡房:“额吉,阿爸,我要对你们说一件事……”

“那木汗,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伊德尔正要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却见儿子一脸倔强的跪在地上说道,“你们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我……跟思珩在一起了……”,那木汗说出这句话时心中没来由的舒了一口气,他真是的胆小鬼,他应该早就和额吉阿爸说的。

“你说什么?你和思珩……”萨仁娜不可置信。

“我们两个本来打算阿爸休假的那次再告诉你们的,没想到……阿爸,你打我吧,不管怎么样,这辈子我只爱思珩一个人,不管是生是死。”那木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塌上的伊德尔和萨仁娜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傻孩子,两个傻孩子,你们俩怎么才说啊……”萨仁娜再次忍不住痛哭起来,她的眼泪仿佛流干,她的眼睛好像快瞎了,最近看东西越来越模糊。

“思珩,我们好久没回上海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念。”梦甜搀着思珩下了飞机。

“是啊,很想很想。”思珩嘟囔着。

“我妈给我们两个安排了医院实习,过几天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就去报道怎么样?”梦甜欢喜雀跃的说着。

“我想回孤儿院当那里的院医,那儿更需要我。”

“你说什么?回孤儿院?大姐,你好不容易才考出去,拼了命的念了这么多年,有好的医院不选干嘛要回去?”,梦甜甚是不解。

“反正我……”思珩话没说完,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

那木汗,你等着我……

“那木汗,萨仁娜额吉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那日苏兄弟几人来探望生命许久的萨仁娜,奇怪,前不久萨仁娜独自骑马说要出去一天并没有让任何人陪同,自打回来后没过多久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那木汗本想带她去医院,可萨仁娜却说自己是老了,拗不过萨仁娜的坚持只能在家养着。

“伊德尔阿爸走了这么多年,这个家只剩你和萨仁娜额吉了……”

那日苏巴图和鸿格尔也老了,从当年的草原小伙已然变成了牧羊大叔,这些年唯独那木汗还是孤身一身。自从伊德尔睡梦中离世后身边只有生病的额吉和羊群。

一晃过去了这么些年,萨仁娜送走了自己的女儿,送走了自己的丈夫,现在该轮到她了,她这段日子眼前一直浮现出思珩刚来她家时的模样,再就是长大后骑着马背着药箱的样子,她知道她的女儿这是来接她了……

草原在春夏秋冬中不停的变换着颜色,原本空旷的草原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也越来越多,那木汗在一天的清晨再未叫醒睡梦中的老额吉,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这个家真的只剩他了,思珩,很快我也要见到你了……

草原来了一队志愿者,要在逐渐沙化的草地上种树固沙,那日苏几人纷纷加入了这支种树队伍,时代进步草原却逐渐沙化,每个牧民不愿看到自己的故土成为一片一片沙地,那木汗就是就是在这个时候走的。一个队员趁着休息时带着相机随处拍摄,没想到却陷入了一片流沙,那木汗经过时毫不犹豫的踏进流沙使劲将其救出。待那名队员再次回过头来伸手打算拉他时,却听到了一声沙哑的制止。

“他是笑着走的,对不起他救了我我却没能救出他来。”那名队员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边哭边对着那日苏三兄弟说道。

“那木汗应该见到咱妹妹了吧”,鸿格尔望着天空自言自语。

“见到了,这些年他过的太痛苦了……”巴图人到中年脸上更是多了些沧桑。

“腾格里,照顾好他们一家吧。”那日苏心里默默道,

又是一年八月,思珩收拾完所有的行囊来到院长妈妈的办公室。“孩子,真的要走?”

“院长妈妈,我真的要走了”,思珩淡淡的微笑道。

“我要去找一个人,我在这儿一直没能等到他,现在换我去找他。”思珩告别了院长再次踏上了飞往草原的班机。

“院长妈妈,如果梦甜来找我,请把这封信交给她”,临走时思珩递给院长一封信,那是她对朋友最好的挂念。

又是这片土地,上次来时还是她跟梦甜,两人快乐又危险,也让她遇到了人生谁也不得知的事,现如今她自己来了,终究她不属于上海,她是草原人。

草原已经大力发展旅游业,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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