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就白做了他三年的妻子了。
“你……”
小花脸颊红透,结婚三年,她依然容易害羞。
靳礼泽朝她伸出手,嗓音低哑:“过来。”
小花走过去,有些犹豫:“你要……”
“不要。”
“医生说了,只要适度的话,是可以的。”
“我适度不了。”
靳礼泽将她拉着躺下,一边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里面的身体乳。
“躺好,给你按摩。”
小花立马乖乖躺好,为了防止她孕后期小腿抽筋,靳礼泽特意在网上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最近在拿她当试验品。
小花感受着他涂了身体乳的手在自己浑身游走,男人的手掌骨骼充满力量,但手法又十分轻柔,按顺时针方向轻轻打着旋儿,时不时按压几下。
小花尽量忍住身体深处涌起的冲动,一边与他聊天,分散注意力:“哥哥,你听见我跟你说的话了吗?田园跟侯鸿哥这次真的要分手了。”
“分就分吧,”靳礼泽有些漫不经心,“明天给她放挂鞭炮,祝贺她脱离苦海。”
“……”
靳礼泽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腹部,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的目光忽然变得非常温柔,带着一点初为人父的期待与欣喜。
一个吻落在上面,他隔着肚皮与肚子里的女儿打起招呼,还为她哼了首安眠曲。
小花看着这样的丈夫,内心涌起一腔柔情,她摸摸他的头发,想起田园白天的话,不得不替他打起了预防针:“哥哥,田园说我肚子是尖的,可能是个男孩子……”
还没说完,靳礼泽就捂住她的肚子,像生怕里面的孩子听到。
“说什么呢,明明是女儿,把话收回去。”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梦见了。”
小花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想要个女儿,忍不住问:“那万一要是个儿子……”
“呸呸呸!向小花,你再说,我女儿要生气了。”
“……”
好吧,小花只能顺着他的意了。
靳礼泽替她按着摩,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往下一摸,顿时乐了:“向小花,你怎么回事?”
“……”
小花将被子盖在脸上,开始装死。
突然听到一阵窸窣动静,她掀开被子,见靳礼泽已经开始脱衣服。
她懵了:“你不是说不要……”
靳礼泽将睡裤甩在地上,身体覆上来,嗓音喑哑:“那能一样吗?老婆有需求,我当然随时待命。”
小花搂住他的脖子,脸颊滚烫。
夜还很长。
第二天,小花带着田园去镇上的果园散心,靳礼泽周六休息一天,也陪着她们一起。
经过昨夜的发泄,田园有些精神萎靡,小花努力地调动气氛,逗她开心,但一切只是徒劳,好友始终闷闷不乐,直到看见胡大姐才有所好转。
胡大姐不姓胡,之所以这么喊她,是因为她之前直播时唱了一段《刘海砍樵》,因此走红网络,成了南塘镇的“网红”。现在就连果园里的同事也开始喊她的艺名,她的本名倒是没什么人喊了。
胡大姐为人豪爽,嗓门洪亮,而且和小花很熟。
见到靳礼泽,她说:“少爷,你那个洒水器不灵了,不出水,可以帮忙修一下不?”
“如果你们不踢它,它就不会坏。”
靳礼泽有些生气,学工科的人就是看不惯这一点,什么东西坏了,以为拍一拍就能好,就像向老爷子一样,电视机坏了,上前拍一拍,越拍越坏,他说了很多次也不改。
虽然生气,但他还是戴上手套去修了。
胡大姐这才笑着跟小花打招呼,又看见她身旁的田园,问:“小花,这是你朋友?怎么眼睛通红的?”
小花还没说话,田园就带着鼻音开口了:“分手了。胡大姐,我是你粉丝,可以拍张照吗?”
“可以啊。”
胡大姐热情地和她拍了张照,又劝她:“分手是好事嘛,莫哭,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们要去看我直播不?”
田园:“好啊。”
三人来到直播间,今天要推荐的产品主要是樱桃、夏橙、还有一些农家自制的蜂蜜。
胡大姐很敬业,坐在镜头前就开始了她的表演,现场气氛活跃,但田园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甚至快要哭出来。
小花赶紧将她带出了直播间,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我……我想起了猴子,我也和他直播过,我给他……直播化妆。”
小花还真想起来了,那是田园毕业后没多久的事,她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主播。她害怕田园继续触景生情,只得将她带离直播间,两人在山间慢慢地散着步。
果园里不仅种植了樱桃树,还有橙子、李子、枇杷等多种温带水果,只是还没到成熟季,果实都还很青涩,有些只开了花。
田园走着走着,忽然抓紧小花的手,脚步顿住:“小花,你帮我看看,那是猴子吗?”
小花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也是一怔:“是他。”
侯鸿不知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神态焦急,似乎正在找人问路。
田园急得六神无主,竟然抱着一棵樱桃树就要往上爬。
小花惊呆了:“你干吗?”
“我……我不想看见他,你快帮我一把!”
樱桃树虽不高,但田园爬不上去,一直往下滑。小花虽不能理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