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对我发拳,其实是用至高无上的纯阳真气渡进我体内,使我进入龟息状态,然后将肝肺两处的积存数十载的内伤给化去了!”
“什么?”
崆峒四老面面相觑,震惊的说不出话。
要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在修炼七伤拳,功力越高者,身体损伤也就越大,屡屡受起这病痛折磨,当真是煎熬万分。
“关宗唐马四位前辈,请听小子一言,这七伤拳的内伤积留越多,也就越难根治,在下略通医理,愿意为四位前辈诊治。”张无忌声音洪亮道。
这真诚的言辞听的几人无不心动,更何况常敬之已然落败,崆峒派已不能在与魔教厮杀。
但此人却是胸襟宽广,以德报怨,崆峒四老对视几眼,拿定主意道:“既然如此,就多谢曾少侠了。”
眼看又解决了一个门派,张无忌心下稍松。
“呵呵,我还以为崆峒五老多么高风亮节,不曾想竟都是怂包软蛋,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们打发了。”
嘲讽的声音顺风而出,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