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衿安,实实在在地走到了不可调和的这一步。
我更宁愿,他就是背叛了我,理直气壮地背叛。
这样,我就一定会是如释重负多一些。
江莱追问:“那现在呢?”
“一比一平。”
我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已经在,慢慢学着不去爱他了。”
等彻底不爱了,就不存在什么难不难过了。
我看出江莱的情绪依旧不对劲,也理解人在一段感情里走出来,总是需要花一点时间,不由劝道:“你知道人和人之间最稳定的关系是什么吗?”
她好奇,“什么?”
我回答,“是没有关系。”
身后,突然一只大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嗓音沉缓,“什么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