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赵牧开口问道，同时加快炼化三滴心头血。
“施主看见贫僧模样，还不知道贫僧是什么吗？”
那佛陀笑容满满的说道：“贫僧乃诸方世界唯一真佛，可赐信众得极乐真意，若施主能让贫僧踏足你方世界，那必定好处无穷。”
“呵呵，若是换成佛道信众，也许他们就答应你了，但是可惜，贫道可不信佛，所以你还是乖乖待在那片虚空吧。”
赵牧冷笑说完，九彩琉璃盏终于彻底炼化三滴心头血。
下一刻，天生观音骨蕴含的佛性骤然消散，那片空间裂缝也迅速闭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就在裂缝闭合的一瞬间，赵牧隐约看到那虚空中的佛陀，忽然变化成了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