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抱枕都没改,还是保持着花映初离家时的样子。
严老太太看着熟悉的家,不由的眼睛一红。
沈管家一旁递来一方手帕:“老夫人,您身体刚好,哭多了不好。”
严老太太抹抹眼睛,感慨地说:“我知道,我就是忍不住。当年,我早担心的就是靳哂,这孩子自小没爸没妈,我的年纪又大了,我总担心他自己一个人没办法好好生活,所以后来给他物色了映初那孩子。我知道他们俩一定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孙子我了解。可是,我也是真的没想到,曾经那个换女人如换衣服的孩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三年不变。这大概就是我们家那傻孩子最大的深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