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我所知，北欧与希腊众神，也和程家有着一定程度上的生意往来！”
“……”
这次就连狄君和戒空也都沉默了。
而就在这时，程阳又轻咳一声，为补上了最后一刀。
“咳咳……那啥，兄弟们不用担心那群傻逼玩意儿过来干咱们哈！”
“且不说卖出去的原本就是要淘汰的老古董，而且就算他们来了，咱们九州也不怂啊！”
“这倒是！”
陆羽第一个点了点头。
单凭人族之力，撑过灵界降临之初最为绝望的百年时间。
这份战绩的背后，是即便外界诸神也都不敢轻易试探，绝对实力的含金量。
众人再次出发，离开武院没走多久，凤凰酒楼便已遥遥在望。
然而还不等他们进去，就见一道身影突然倒在了他们前方。
定睛看去，却是一个浑身上下浑身上下满是血污的少年。
道道狰狞伤口布满后背，更有多处都能看到血肉下方的森森白骨。
戒空忍不住上前扒拉了对方一下，旋即发出了一声轻咦。
“咦？这不是昨天那个要单挑武院所有新生的小哥吗？”
“黄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