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朋友,即便他一个字没说,顾晏回也察觉出他不太对劲。
裴烨没说话,却是拿起先前那瓶给他倒的红酒,直接对着瓶口就灌了起来。
“卧槽!”爆了句粗,宋泽川上前一把夺下酒瓶,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咆哮,“不是,你们俩干嘛呀!”
这俩人疯了吗?
平时最为自律和克己的,今天一个个拼起酒来了。
“你不懂。”轻笑了笑,手腕悬空,吊着把玩那只空了的杯子,顾晏回目光有些散。
他有点儿烦,理智告诉他,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扰乱心神,按部就班在自己的计划内做事才是最稳妥也最安全的,可是情感上,好像又拉扯不回来。
总是情不自禁的会为她的事而牵绊,而烦躁。
“我是不懂,那你倒是说啊!”想了下,宋泽川说,“你这种人,肯定不会为了感情烦恼,那肯定是生意了。生意怎么了,遇到什么情况了?北市那帮老顽固又给你使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