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她的话很直白，是比林枫遇到过的任何的女人都要直白。
但，越过她的脸蛋，林枫瞥见了那些在天空里飞翔的海鸥，它们展着双翅，成群结队，踏着不远处的栈桥低空盘旋、翩翩飞舞。
他忽然想起那句令他记忆犹新、醍醐灌顶的诗。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在这广袤的天地之下，此刻坐在船上的他拥有着无比珍贵的绝对自由。
他正占据着属于他的自由领域！
林枫的眼眸逐渐深邃，饱含着已得到的舒爽。
财富？那样的奢靡尝试过了，他不喜。
权力？他曾拥有过一些，他厌弃。
女人？不。
任何与人有关的一切，终会叛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谁的唯一，没有谁会无条件的对谁好。
任何意料之外的惊喜与浪漫，不过是筹谋计算，就像他还是一张白纸时降临在这个世界里，他所有的认知，也不过是某些人想让他知道的
眼眸回转，他的视线落在肖染脸上，正对上她好奇又可怜的眼眸，他说。
“我帮了肖小姐的忙，肖小姐应该也会帮我收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