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早了,要喝就赶紧喝。”
顾以宁说罢,率先端起桌上的酒杯,目光落在秦牧身上,一脸的不耐烦。
半晌,秦牧犹豫着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像是要赴死似的,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顾以宁佯装脱力,手中握着的酒杯稳稳当当地落在草地上,没摔碎,却依旧溅起了一地酒液。
酒液没入泥土,徒留一地湿润痕迹。
酒没喝,自然也没什么一笔勾销的鬼话。
“真是不巧。”顾以宁扯了扯唇角,笑意不达眼底,“看来今天这杯酒是喝不成了。”
顾以宁起身唤来不远处的服务生拿了杯果汁过来,递到唇边轻抿了一口。
她抬手将果汁杯在秦牧面前晃了晃,似笑非笑道,“不过,从此一刀两断了。”
就当是为过去画上一个句号。
话落,顾以宁作势便要转身离开。
脑袋蓦地有些发昏,顾以宁脚下不稳,险些摔倒,秦牧见状连忙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扶了她一把。
与此同时,顾以宁听见秦牧在她身旁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顾以宁,你总是这样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