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不简单,你注意点儿。”
一个小小的保安,英勇地替自家董事长挡了一刀,竟然还住进了董事长家里,这发展的方向不知道偏哪里去了。
裴聿川是什么人,性情冷淡得不近人情,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让别人住进他家里。
这林缺的本事倒是不小。
裴聿川闲散地靠着墙面,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好。”
沈行舟品出了点儿什么,“老裴,你很不对劲啊。”
裴聿川扯扯嘴角,没什么情绪地撂下一句:“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重新回到书桌前,把手机放到一边,骨节分明的右手拿起毛笔沾上墨水,继续抄写佛经。
男人面色沉静如水,深杳的眼眸里波澜不惊,右手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行云流水,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