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还在上涨,没过鼻梁,涌至嘴巴。
傅辰又一次刮过裂开伤口处的狰狰白骨——
“!!!”
再也忍不住,犯人的脸憋得潮红,尽力张开嘴想要吼出声,无处不入的水流立刻顺着破布与嘴唇的缝隙冲去。
窒息的绝望让内心的恐惧超出了阙值,俘虏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冷眼旁观的傅辰往更深处压去。
“还是不愿意说么?”
好容易被拉出来的男人来不及呕吐呼吸,又被重新压入深渊。
接连几次,黄景仁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却一动不敢动,您堵着他的嘴,这话没法说呀!
直到人犯就如空气中濒死的鱼儿般挣扎渐弱,傅辰才一把扯下其嘴上的布“说,我说!”
生怕傅辰再折腾他,竹筒倒豆子似的情报一个劲往外蹦,只是一个眼神,黄景仁连滚带爬地冲出去取了个记录的本子下笔飞快地书写其所阐述的有用内容。
正好,墨翡雅致,可以做个笔筒放在贵人桌上添色。傅辰没再理会二人,思绪飘忽,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