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去世的江家的老太太事事护着江宁,只怕她早就亲手了结了江宁。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多拉尔氏和我们江家的婚约不容有失,你要是不行,就换雪儿来!”
看着江宁冰冷的眼神,向来强硬的江母破天荒的气短,慌不择路地撂下话就带着江雪离开了。
江宁在门口站了许久,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
她慢悠悠的走到井边,其实有时候她挺喜欢坐在井边,看着远方的鸟儿,又听着微小的水流声,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但在钮钴禄钰珩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即将轻生的女子。
真的,他从来没那么害怕过,哪怕是当年他差点中招也没有如此恐惧。
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钮钴禄钰珩爆发了巨大的潜力。
用尽全身气力飞奔到江宁身边,伸手抱住她离开井边。
江宁懵了!不是,这人有病吧!
她坐的好好的,突然就被带到地上,钮钴禄钰珩还下意识地抱紧她怎么都不撒手。
“你干嘛!”
“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轻生啊!”钮钴禄钰珩气急败坏地疯狂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