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伱期望。”
水匪被剿除了,廪君蛮的威胁没了。
毕竟江州稳定,每年上交的赋税粮草,那是一年比一年多。
讲武堂弟子,当以忠诚为本,以勇敢为魂,以智慧为剑,以团结为盾。
至于刺客
现在的大汉太子,可不在这艘商船上,而是在二十里外的庞大的太子船队之中。
四周的景色随着舟行的深入而不断变化,时而经过一片片枯萎的芦苇荡,时而看到江面上飞翔的水鸟。偶尔还会遇到其他的船只,或是渔舟,或是商船,大家相互致意,然后各自继续前行。
除了这些之外,在船下,还关押着五十个廪君蛮奴隶。
刘禅大字型躺在床榻之上,一身红色袍服的周彻则是伸出洁白小手,帮刘禅按摩,疏通筋骨。
说着,刘禅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殿下,此番微服私访,还是太冒风险了,万一有敌国刺客前来行刺,那该如何是好?”
吾今以此言,寄望讲武堂弟子,为讲武堂之荣誉而努力,为大汉之大业而奋斗。”
而费祎则是眉头紧皱,对着刘禅说道:“若是费家有人敢行不诡之事,臣请殿下从重处罚,莫要姑息!”
真不熟,我们是汉人,是讲武堂学生,是太子门生!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刘权,希望你能为孤实现这句话。”
冬日算是枯水期,但是嘉陵江水量充沛,沿江直下,不过是十日而已,便在嘉陵江入江口侧畔,见到了一座雄城。
刘禅接过关兴递来的汉长剑,口中劝勉道:“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刘汉,巴地的未来,乃至大汉的未来,孤对你都是有期待的,万望你戒骄戒躁,不要辜负孤你对你期望。”
这样称孤道寡的男人,才配让我真心侍奉。
期间又是杀了不少的人,让巴地的吏治为之一清。
刘禅的这艘商船,可谓是艘大船,上面满载着各式各样的货物,仿佛一座漂浮在江面上的小型城市。船身被巨大的绳索牵引着,显得格外庞大和沉重。甲板上堆满了各种箱子、袋子、桶和竹篓,装满了皮毛、茶叶、药材、山货等贵重物品。
他先是对刘禅行了一礼,然后对着教学的夫子行礼,之后才从衣袖中将演讲词拿出来,腰板挺直,大声的念道:
“尊敬的校长、教喻,尊敬的师长,亲爱的同窗:
吾等有幸,得以在军校修习,今日得此荣耀之时刻,实乃感激不尽。首先,谨向辛勤栽培吾等之校长、师长致以崇高之敬意。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不一样了。
授剑之后,便是宴饮之乐。
“生是讲武堂学生,死是讲武堂的鬼,我等自当奋力拼搏,不辱讲武堂声名,不堕校长之名声!”
刘禅拍了拍刘忠的肩膀,后者缓步起身,后面,刘汉上前,单膝跪伏在刘禅身前。
至于这个所谓正规军,自然就是苴人为之了。
这半个月来,刘禅劝农劝课,经常到阡陌之中,询问老农情况,时常突袭地方,看其有没有实施官府颁发的政令。
这给好处,或许才是他们能如此忠诚的最重要的原因。
“哦?”
周彻面露犹豫之色,还是说道:“我在吴国的时候,看到吴国太子孙登,看到吴王孙权,他们似乎没有殿下这般劳累。”
刘汉下去之后,又有其他讲武堂学生上来。
周彻这段时间很是听话,算是把刘禅个服侍爽了。
声音一毕,台下掌声雷动。
在大汉需要之时,挺身而出,为兴复汉室而奋斗。
他们并不随意劫掠,只有得到间军司命令之后,才会劫掠。
在张苞的深入敌境厮杀之下,廪君蛮都快被肉体消灭了,嘉陵江,长江一线的水匪,也被正规军给接替了。
要想收心,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不出工出力,那是不可能的。
刘禅演讲刚结束,关兴抑扬顿挫的声音便发出来了。
刘汉亦是双手紧握汉长剑,他眼神锐利而坚定,当即吼道:“兴复汉室,还于旧都,为实现校长之志,学生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何惧?”
“对,就是那里,多用点力气。”
这八十个讲武堂学生,刘禅基本上都是能叫得上姓名的。
若是哪日刘禅给不了他们好处了,虽然忠诚者有,但心有异心之人,想必也不会少。
“这几日跟着我,可有学到什么?”
说着说着,刘禅的声音止住了,周彻感受到刘禅均匀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了,她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
书房。
“江州都督不会为黄白之物便损坏名声,兴许是有谁打着费家的名声行事。”
关兴在一边宽慰道。
“太子船队,便是二十里之外,我等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至于刺客,这艘商船之上,有太子亲卫百人,加上你在孤身边,还怕有刺客?”
偌大的江道,商船络绎不绝,便是他这艘商船想要在渡口靠岸,居然都要先排队。
刘忠双手紧握汉长剑,似乎是用全身最大的力气吼道:“学生定然不辜负校长期盼,为实现殿下之大志,学生万死不辞!”
关兴将一把汉长剑递到刘禅手上。
讲武堂之未来,在于讲武堂弟子之努力。愿讲武堂弟子,皆能成就一番事业,光耀讲武堂之光。
费观做了江州都督,也是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