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砚安白日里刚受了惊吓,半夜却大胆求欢的举动莫名其妙。
“今日不是吓到了?做这事干什么。”
岑漪抓住砚安的手腕,一用力,让他倒在自己身边,从砚安背后揽住砚安的腰。
“你妻主看着像这种混蛋?”
“不是的……”砚安轻微挣扎想看岑漪的脸,却发现岑漪手臂箍的死紧,没办法动弹。
“好了,别动。”岑漪呵斥出声,贴着砚安的后脖颈,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呃……疼。”砚安低呼出声,瑟缩了一下,眼睛霎时涌起泪水,去摸被岑漪咬的脖颈。
不是都说男子只要主动,女子没有一个会把持得住?
砚安有些迷惑,似乎妻主对他的刻意勾引无动于衷,还是他本就毫无魅力,惹出乱子后,妻主也觉得心下厌烦。
“妻主,想看着妻主,妻主不见了……”
砚安看着熟悉的锦被、熟悉的床幔,这都是妻主房里的东西,可禁锢呵斥,又好像不在妻主身边。
若是放在往日,砚安定然能分辨出来这是岑漪的玩笑。
可今日,砚安费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心里已经格外脆弱。
他甚至没察觉到岑漪呼吸逐渐变的灼热,心里想的全是些被岑漪厌恶、被岑漪抛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