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周折疲惫,倒不如撒手算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
只是这句话,他、荣阳公主、宋怀明不知劝过容澈多少次,容澈根本不为所动。
这世上只有沈凝能让他动心动念,绞尽脑汁。
槐伯忽然想起,昨晚自己让人传出去的信……那是一封给荣阳公主的信。
是因他对容澈现在所做的事情有些踌躇不宁,所以递信前去。
但此时听完容澈说的话,槐伯又觉得,其实容澈的做法,从理智上来说是目前最好的法子。
不必大动干戈,扮弱势打感情牌就能解决。
到时候等成了婚,趁势离京,远离景和帝的监控范围,安全无虞,和沈凝也顺利在一起……
槐伯逐渐皱起眉头。
也不知道那封信追回来没有?
“槐伯。”容澈此时出声,语气之中带几分无奈,“请您最后容我任性这一回,这一回结束,我们便能顺利离京。”
“到时不必像现在这样谨小慎微。”
槐伯回神,点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