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随风翻飞,手持利刃的山匪如狼似虎地冲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赵云立刻拨出腰刀,大致看上一眼,约莫有上百人。
两伙人的刀锋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显得尤为刺眼,但在吕凯这一帮狠人面前,简直是不自量力。
山匪们眼神贪婪,口中叫嚣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你们要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将这十几匹战马留下也行。”
为首的山匪头目,满脸横肉,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前来。
吕凯作出指令道:你二人初入我麾下,未立寸功,那其他人不必动手,这伙贼人就教由你两人与我共同处理,那我试试这腰刀锋利否。
两人均败给吕凯的部将,正愁没有机会立功展示自己,两人齐呼:“末将领命!”
三个人,一个赵云,乃是长坂坡上的万人敌。
一个吕凯,有奉先九成武功。
一个高顺,上了战场命都不要,有进无退。
对付一帮土匪,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这要是有贼人跑回去,能吹一辈子,打劫过在幽州养十几万人的大军阀吕凯。
随后赵云,高顺两人与吕凯齐齐下马,用腰刀跟上百土匪厮杀。
吕凯一声令下,战斗瞬间爆发,三人腰刀挥舞间,寒光闪烁,与土匪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刀光剑影交织,呼喝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异常惨烈。
土匪们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高顺等人凌厉的攻势,逐渐显露出疲态。
他们开始慌乱起来,阵脚大乱,万万没想到这三人武功竟如此高强,更要命的是其中一人被砍一刀,衣服被锋利的腰刀划破,竟然露出副轻甲,被砍的那位,毫发未损,不少人开始掉头逃跑。
只一会儿功夫,那三个魔神一般的人,就砍翻几十个土匪,剩下全都开始溃逃,吕凯见状,立刻下令陷阵班追击。
十几个陷阵营的战士骑着战马,一路风驰电掣,追赶着逃跑的土匪。
追至山林深处,土匪们已是无处可逃,他们被高顺等人团团围住,绝望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但已经无力回天。
在一场激战之后,残余的土匪被一网打尽,山林间只剩下他们胜利的欢呼声和土匪们倒地的声音。
“恭喜主公亲率陷阵营全歼上百人土匪,手刃二十四名土匪,奖励主公200点战勋。”
就这点战勋,够干什么啊,吕凯感觉白忙活一场。
高顺见自己的部下如此英勇,发自内心的高兴,向吕凯请示道:“主公,末将估摸着他们逃跑的方向便是他们的山寨,要不要一锅给他端掉!”
高顺原以为让吕布,黄忠,赵云领一千铁骑,只给自己八百步兵,是看不起自己。,不愿委以重任。
可是他才上任不多日,便发现这支军队的实力不容小觑。
没想到这陷阵营竟然个个都是吕凯军中最强的步兵,穿上重甲,提起盾牌,拿上腰刀,只要不对上铁骑,即使是上万人的部队,恐怕这陷阵营也是不落下风。
自己在并州丁原那里,就算是丁原的贴身护卫,也不及这些战士,此刻他对吕凯的忠心无法用系统的数值来衡量。
吕凯摆摆手,满不在乎道:“在皇甫嵩的地盘,他自己管,他又不给老子发军饷,继续赶路。”
他们继续前行,朝着目标进发,留下的只有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以及那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在冀州辽阔的平原上,吕凯策马疾驰,他的目光也同样锐利如鹰,扫视着这片由皇甫嵩统帅的疆土。
他的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仿佛是大地的脉搏在跳动。风,带着一丝寒意,掠过吕凯的脸颊,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的故事。
沿途,他不断停下脚步,以幽州太守的官印,未来刘宏女婿的身份视察皇甫嵩麾下将领的军务。
吕凯的眼中映照着士兵们坚毅的脸庞,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刚刚平定黄巾军,立下战功,神气着哩。
然而,当他深入观察时,他发现这些刚刚立下战功的将士们,太平年间,内心却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浮躁。
吕凯走近他们,以护国神将的身份和这些老兵交流:“各位不必拘束,可以畅所欲言,谈谈家事,唠唠国事,都可以,我原先也跟你们一样,行伍中人嘛,怨气大着哩!”
果然,无论何朝何代,什么工作,只要是人,要上班,就有吐不净的苦水。
有人抱怨着战后的生活无聊乏味,有人担忧着未来的前程未卜,有人还在怀念着战场的刺激和荣耀,不过全军的空气都有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有些立功的战士,由于战争原因,只能勉强养活全家人不被饿死,而寸功未立的战士,只能养活自己。
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被现实的平静所束缚,无法再找回那种在战场上挥洒热血、勇往直前的激情,以换取高官厚禄,又不愿意再次面对残酷的战争。
他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这些老兵油子在战场上渴望逃离,渴望和平。
可惜轮到和平的年代,他们却仿佛失去了方向,变得迷茫而浮躁。
这种浮躁,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下涌动的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波澜。
吕凯能感觉到,这种浮躁的情绪在军营中悄然蔓延,如同野火般难以控制。
他明白,如果不能及时遏制这种情绪,那么一旦遭遇强敌,这些将士们可能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陷入险境。
吕凯清楚,日后自己若是不管刘宏死活,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