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药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刚起身大脑就发晕,往后面倒去。
手里还剩下的半杯果汁,直接洒在了我的礼裙上。
一双温热的手托住了我,让我没有摔倒。
我迷茫的看向一旁的人,瞳孔猛然收缩,是江词。
这不对劲,我一直在注意着周围,刚才明明没有看到他。
还是说,他距离我很近,但是躲在了我看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一颗心沉了下去,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我压低声音,开口道:“你做了手脚?”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充满肯定。
因为除了他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对我下手。
江词耸耸肩,笑吟吟的回复道:“温姨,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喝了半杯酒就多了?你这酒量也可以的。”
“走吧,我带你去客房处理下。”
白色礼裙上的污渍十分显眼,我也知道应该去处理,不能这样继续参加宴会。
但我不能和江词走。
我挣扎的想推开他,但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