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突然逃走,让银时变得警惕起来。
如果没有意外,以她对银时黏人的了解,今天二十四小时,她后面都会跟着一个尾巴。
银时站在那儿,视线定格在莫沫的脸上,纤长的的羽睫轻轻颤动。
他缓缓开口道:“莫沫,你说你会离开总部,我很害怕,在楼下站立了一晚上,直到起床的时间,上楼等着你,明明知道你就在宿舍中,可我依然在害怕,害怕你走了,不在里面。”
这次,莫沫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些精神职能中传达而出来的情绪,那是一种强烈的不安。
爱情这东西,并不是平等的。
即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长也会在情感方面甘愿处于低位,展现出自己敏感、脆弱的一面。
莫沫不知道说什么,她的心中忽而升起一个问题。
银时到底从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
“国相长,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她问道。
银时:“第一次见面。”
莫沫猛地睁大眼睛,道:“不可能。”
那时她还在执着赚钱,还坑了他一把,将“破烂王”倒塌这件事怪罪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