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马建军,低声道:“咱们三敞开来说,我们这个部门是见不得光的,即便出了事,上面也没法做什么,有时候只是弃子”。
这话很大胆,但我觉得也不全然是这样,或许不能为你的牺牲正名,但至少如果你有亲人,会替你照养。不过对马建军,余玲等内部人员来说,确实很现实,但他们生来便是被这样灌输培养的,这是他们的宿命。
“行了,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林子有些不太舒服,心中联想到了余玲。
“我昏迷几天了”
看着气氛不大好,我换了一个话题。
“五天,建军应该这两天也要醒了”,乔阳开口道。
“主任,刘刚,王林三人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火化后埋在镇外的坟山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半个月过去,我们恢复了大半,至少走路没问题了,在一群警察同志的护送下,我们到了县里,然后到了省里。
坐上火车之后,怀着沉重和不安的心情返回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