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里的剑也落在一边。
这一幕我们三人都呆住了,血液对于甲尸的克制,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既然如此有用,那得在缺血之前解决掉这甲尸,心里想着,我几步买到甲尸跟前,在甲尸捡起长剑之前,再次撒出手心里接到的血液。
这一次,甲尸飞出十多米远,倒在地上不住地颤抖,我快步跑到甲尸跟前,手心里接到一点血液后从甲尸头上铁盔的眼洞里滴了进去。
血液滴进眼睛里,冒起一阵白烟,甲尸痛吼一声,头上的铁盔四分五裂,露出一张恶心的脸。
右眼完好,但左眼被血液腐蚀出一个黑洞,里面冒着浓稠的白色液体,脸上满是血纹,嘴角两颗獠牙,嘴唇四周腐烂,露出枯红的牙龈。
这甲尸若是吸血,估计有一半血液会露出来。
甲尸在地上不停挣扎,身子左右摆动,对着我们发生瘆人的吼叫。
林子眼神躲闪,咽了口唾沫道:“未济赶紧解决他吧”。
“淋他脖子试试”,马建军也有些不适,眉头微皱。
我将手心又接到的血液对着甲尸脖子滴了下去。
白烟阵阵,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很快腐蚀出一个大洞,只有颈椎骨还与脑袋相连。
林子捡起地上的长剑,闭着眼睛对着甲尸脖子砍去,地上传来火星和金铁声响,甲尸头颅与尸体分离,一切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