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吕萱离去了。
“未济,谢谢”,出来文物局后,吕萱开口说道。
“和老公这么见外吗?”,我捏了捏吕萱的鼻子。
“哎呀,不要捏我鼻子,再说你还不是我老公呢”,吕萱气呼呼道。
“行,不捏了”,我笑了笑,搂着吕萱往警局走去,几个部门都得让她认识一下,这样才能放心一些。
……
一个星期眨眼过去,感觉上才过了一天,吕萱将我送进火车站,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我,慢慢消失在我视线内不见。
心中满是不舍,但也没办法,现实总是让人无法抗拒。
坐上车后,我旁边的位子还空着没有人,等到车子快开动时,一个老头才从另一节车厢匆匆走来,我们眼睛对视到后,同时愣住了。
这老头身子壮实,面相猥琐,一口黄烟牙,正是草原上曾患难过的郑老头。
“杨小子,你怎么在这车上?”,郑老头一脸惊讶。
“我为啥不能在,这火车你包了啊”。
郑老头笑着坐了下来,“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咱俩太有缘了”。
“您老这是要去哪啊?”,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