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玲右手鲜血淋漓,衡秋两手攥紧的那东西死死咬在余玲手腕上,余玲眉头微皱,额头冷汗直冒,强忍住了这股剧痛。
方远文手里寒光一闪,想用匕首杀掉咬住余玲的这怪物。
“别动,它…血液…有毒…”
衡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虽然没听明白,方远文也懂了什么意思。
耿河山从衡秋手中接过这东西,用手紧紧攥住,捏住它的两腮,让它松开了口。
衡秋双手解放,这才慢慢将缠住脑袋上的这条拿下来。
“这玩意叫蛇螈(yuan),血液有很强的腐蚀性,而且能喷毒气”,衡秋一手抓住它的腹部,另一手捏住了它的两腮,喘着粗气道。
“那余玲有没有事?”,林子紧张道。
衡秋没有回答,蹲下身将手上的蛇螈按在地上,“远文,插它头颅”。
方远文握紧匕首,直直地插在在蛇螈头颅上,蛇螈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死的很干脆。
衡秋这才松开手,长吐一口气道:“蛇螈有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