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不悦,扯过被子卷住自己。
“江逾白你属狗的?”
“汪。”
温酒:“???!!!”
她听到了什么!?
“你、你再叫一声。”温酒瞪大眼睛,随即意识到男人眼中乖觉下的戾气。
没等她重新缩进被窝,肌理分明的臂膀再度贴在她的肌肤。
丝丝凉气和身下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温酒惊呼,“你、别!”
潮湿感阵阵涌出来,她盯着天花板脑袋发晕,紧咬住手背。
这男人到底发什么疯?!
月光的高潮淡去几分,映在温酒眼角的浓丽洇红。
风情万种不语。
“白珩是谁?”江逾白往上咬住她的耳垂,再问,“你说我和别人合适,宝贝,说说你和白珩合不合适?”
巨大的冲击袭来。
温酒哭了,“是只狗,是我的狗······嗯···不合适啊。”
一切褪去。
洁白泛着华光的丝绸棉被皱作一团,男人精瘦的背落下,紧紧拥住温酒。
沉冷声线裹上磁哑复而反复一声声眷恋的“宝贝”。
最后一刻的时候。
温酒脑子混混沌沌,却十分清晰地认知到千万不要让一个男人尝到醋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