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瞬间红肿。
他舌尖顶了顶那处,双手掐上温酒的腰。
“我是谢淮北,十年前玄门大变,我成了江逾白。”他以为她在生气隐瞒身份的事,耐心哄道,“不是故意瞒的,相信我。”
温酒轻笑了下,感受到腰间的紧箍。
“你把我弄疼了。”她道。
谢淮北忙松开,“你来海城前,我去机场找过你。我只是怕你以后你只想要江随安,不要我。”
“嗯,我知道。”温酒点头。
看到她愿意听解释,谢淮北紧跳的心脏舒缓些,“我也没有靠近任何女人,那些是我气你去找谢淮南,我故意的。”
“好,还有什么要说的。”她道。
男人见她过于平淡的眉眼抓紧她的手腕,“我有,我···”
“离婚。”
他道:“什么?”
温酒低头咬上他的手,还是没法挣脱后,她干脆放弃,“我说,离婚。我当初要嫁的是江逾白,你既然不是,那没什么好说的。”
她讨厌他不顾意愿的强势。
简直是个疯子。
“我爱的是江逾白的事无巨细和尊重,不是一个到哪都想着强我的男人。”温酒一字一句道。
这话有些重。
但是,她的确讨厌这种人。
若是她对于情爱一事没有看得洒脱,刚才眼前人的强无疑会给她重大一击。
她本来就有病。
经不起任何人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