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后悔吗？（2 / 2）

的眼神复杂极了。

哪怕对方精神已经有了问题，哪怕对方很有可能已经被何川俊泽洗过脑，但她毕竟能够算是害死自己儿子的帮凶……

“你后悔吗？”褚敬良脸色复杂地问了一句。

“为何川俊泽主任尽忠，我怎么可能后悔？”孙丽芳脸色狂热地吼了一句：“主人万岁！”

话是这么说，可她的眼角，为何又会流出一滴泪水呢？

哪怕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人格，但想必她的潜意识中，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了吧……

“带下去，等转移到叠水县，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吧……”

褚敬良吩咐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