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吧。”
“恩人,要不要这么残忍?”
“生死与共,坐好!”
马车缓缓驶动,轻莫坐在惟愿身旁,时不时对她的操作进行一些纠正和补充。
马车于平缓之中渐渐提速,热粥对一脸忐忑的百忌傲然道:“看吧,就没有我家夫人做不好的事情!”
百忌又把头往外探了探,面上松弛了些,回怼道:“怎么没有,我就想到一个。”
“什么?”
“字儿啊!店里‘云锦’的标签是恩人写的吧,我初时见了,简直惊为天人,怎么能有人把字写得那般惊世骇俗!”
“是你不懂欣赏!”
“你这是无脑吹捧!”百忌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成峪,问道,“峪兄,你也见过恩人的字吧?你来说句公道话!”
成峪思索片刻,露出为难和纠结的神色,“阿愿的字别具一格,的确惊世骇俗……”
“哈哈哈哈哈……”百忌瞬间爆发出笑声,捧腹不已,笑声如雷,几乎要把车厢顶掀开。
热粥气恼道:“公子,你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