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晃又过去了几天,一日午后,天空忽然转阴,乌云大片大片堆在空中,风雨欲来。
惟愿忽然想到屋前铺晒的草药,急忙往山顶跑。半路,雨滴就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跑至屋前,千怪老头正着急忙慌地收草药,惟愿二话没说立刻上去帮忙。
经过一番收拾,两人身上都淋成了落汤鸡,但幸好赶在暴雨之前将所有的草药都收进屋内。
惟愿站在檐下,头发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前辈,您还是连句话都不愿跟我说吗?”
千怪跨进屋,手放在门边,抬眼看她,“如果你要的是一句话,你现在得到了。”
惟愿转身走出去几步,回身,双腿一弯,跪得笔直,“前辈,求您出手相救!”雨下得太大,她几乎是吼出来。
千怪的声音不用力,也能轻易地传到她耳边,他语气轻飘飘的,似是毫不在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有殷勤巴结、嘘寒问暖的,有赠我金山银山、许我富贵荣华的,有可怜巴巴、从山脚一路跪上来的,你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我说过不再治病救人,你们偏偏要自找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