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的时间。
司璟尘感受到怀里一点一点的小脑袋,想到前天晚上他把她扔在榻上冻了一晚就病了,这一次他十分体贴地解下了他身上的狐裘披风,连同夏清欢的小脑袋一起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他柔弱而不能自理的药,可得保护好了。
“啾……”
一道熟悉的雄枭声破空而来。
正在闭目休憩的夏清欢听到动静,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前却蒙着一层黑布。
她顿时满头黑线,谁给人披衣服把脸都蒙住呀,这是在给死人盖殓布吧。
穴道已经解了,夏清欢伸手拉下头顶的披风,目光望向了在天空中盘旋鸣叫的那只海东青。
雪白的脚爪如同银钩,长长的嘴喙弯曲中带着抹很特别的红,果然是师父养的那只信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