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已,走回自己的房间。
待李望雨离开,李瑾对李朔风说:“朔风,怎么了?”
李朔风下意识回:“没怎么,可能有点累着了,不碍事的。”
李瑾凝视着他,叹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自己不配得到胜利,也不配这赏赐?”
李朔风定住,不知说些什么。
看着他神情低落,李瑾已经明白他心中纠结,朔风的父亲过去便是因为逞能丢掉性命,那时朔风的父亲如冉冉新星,无人觉得他会落败,他也自负,遂与他人进行生死决斗,结果意外发生了,朔风的父亲因此殒命,留给了家人无尽的债务。
这些年,李瑾一家不停地赚钱,直到前两年才把债务还清,因为过度操劳,李瑾落下了病根,李朔风觉得这都是他的错,因为父亲的教训实在太过惨痛,惨痛到他时刻铭记于心,他再也不敢冒尖出头,做起事情畏手畏脚。
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你害怕重蹈覆辙,走你父亲的老路,所以尽收锋芒,谨慎小心。”李瑾担心道,“朔风,母亲希望你能为自己而活。”
“为自己而活?”李朔风眼睛微亮,转瞬即逝,很快便黯了下去,“我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