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就买了回T市的机票,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总之,情况很糟糕。”据李文卓的了解,目前的状况不亚于当年高中被夏教授强行放弃P大志愿时的情况。
“老夏怎么回事?”
话说到一半,钱方也偷偷出来。尽管寝室里的压抑也有他一份贡献,可夏之焉的异常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都一整天了,那么多卷子一张张翻过来。”钱方隔着门缝指指里面正在埋头苦干的夏之焉,相当不解,“不赶紧约会,和我们这群单身狗……”
“嘘!”
赵槐个李文卓同时出声,同时捂住了钱方的嘴,一个拽另一个拉,把他拖到远离房门的角落里。
李文卓把当时在P市的事一股脑说了一遍,虽说不指望钱方这个榆木脑袋能分析出什么。
听完解释,钱方舒了口气:“所以,我们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单身狗寝室了。哎,堕落了。”
“我就知道跟你白说。还以为低气压的人能相互理解,我是多虑了。”李文卓很是无奈。
“但赌约的事不都说清楚了吗,老夏的状态太反常了,一定是别的事。”钱方一本正经分析道,“我觉得,我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