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走就走,你别想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
封熠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后退的动作,被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排斥厌恶神情给深深刺痛。
他不过是担心她继续找人身体受不住,她却曲解他对她的关心。
封熠寒再也忍受不住上前将正欲夺门而出的女人单手拦腰抱起扔回床上。
在她挣扎尖叫着还要起身时,又迅猛地堵上她的唇。
直到他再也无法克制地将她的唇吻破,女人才吃痛地消停下来放弃了抵抗。
封熠寒睁开眼就对上女人那双怨恨的眼神,心脏又是一阵抽疼。
“乖画画,医生说你要休息几天,等你好了我就放你出去找人。”
“我和你妈说了你晕倒了,她让我照顾你,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休息。”
云舒画环视了一圈这陌生的别墅,最后冷冷盯着他,轻嗤道:“你就是答应这样照顾她的女儿的,一次次趁着她在家欺负她女儿,又趁着她伤心难过将她带回自己的别墅囚禁起来?”
“封熠寒,你真是有够变态的!”
一字一句如一把钝刀凌迟在他心口,痛得他无法呼吸,
思绪回到昨天早上,封熠寒在酒店里发现她慌乱间遗落的催眠头罩,以及那种起床时头疼欲裂的痛感,他察觉到自己被催眠了。
一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对他使用催眠,他胸腔内压抑的怒火再次翻腾起来。
“云舒画,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才肆意侮辱我。”
封熠寒双目猩红,捏着女人的下颚,痛苦地嘶吼起来,“你别逼我动粗,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云舒画此时早被他莫名阴鸷可怖的神态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立马后悔刚才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一时间脑袋还转不过弯来,只是下意识认为他说的动粗,就是要动手打她。
直到他将她的双手绑起时,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是一种灵魂俱颤的恐惧,惊得她浑身颤抖,生生被逼出了一连串的生理性泪水。
连连的求饶声也换不回男人丝毫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