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了忧心事。
他走过去，直截了当地问她，“在烦恼什么？”
方晚玉坐起身，“阿爹的羊肉卖不出，我们的猪肉能好卖吗？”
方远眉头一皱，方晚玉便知道实话不会那么好听。
完了完了，连方远都不看好，这件事肯定没有想象中容易。
“我不确定，猪肉我就吃过一次。”方远不忍心告诉方晚玉实话，但也不想欺瞒她，“味道不怎么样。”
“什么意思？”方晚玉不了解这个朝代，更不了解当地人对猪肉的看法，她先前的那些什么宏图大业，全是她在自娱自乐。
“肉质粗糙，即使加了些许香料，也还是有点味道。”方远了解的不多，只能尽量将自己知道的说与她知。
“加上猪要混合着野菜一起喂养才能长得好，平民自己都吃不饱，哪有空去管猪吃什么，还要等上个一年半载的才有成果，时间和精力花费太多，很多人不愿意养。”
方晚玉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