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今晚布的局……”
“你到底想说什么?”
师鸢说话很轻,听不出一丝悲喜。
“我的意思是,阿姐的表象与内在实际相差太大。小小年纪就能设下如此连环之局,城府之深,有些令人胆寒了。”
师砚宁闭上眼,轻飘飘几句,嘴角已不自觉向上翘起。
师鸢听了这句话,倒也不生气。
“你害怕了?表里不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师鸢合眼,香兰的死让她现在心口还堵着一口气。她就是要像师砚宁说的那样让人胆寒!
她再也不想被夺取家产,一辈子到死困在后宅,还落得个短命鬼病秧子的笑名。
隔着帐子,已经听见师砚宁平稳的呼吸声,应是睡着了吧,师鸢这样想着。
良久,隔壁才传来一声口齿不清的嘟囔。
“夸我阿姐厉害呢……”
白天师砚宁拔剑挡在她面前的一幕突然从师鸢脑子里闪过。
心口涌上一股暖意:她这个弟弟也挺威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