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只是做了个梦,很害怕。”
师鸢别过头去,自己去擦剩余的泪水。
“什么梦?”白熠问,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梦能让师鸢耿耿于怀。
师鸢看着他真挚的目光,思虑片刻。
将前世的故事当作一场可怕的噩梦讲出来,饥饿,恐惧,怕黑像是深深刻在师鸢灵魂深处的烙印一般,无法抹去。
讲完了所有故事,白熠沉默了许久。
很难得地将脸色沉了下来,就连语气也沉稳了几分。
“我怎么能这样呢。在阿鸢的梦里,我简直太坏了。”
“我放任着阿鸢一个人在侯府受尽屈辱,我还与阿鸢退了婚,要娶别的女人,我真是坏到无可救药!”白熠懊恼道。
但随即补充一句:“如果我知道阿鸢在某个地方受尽折磨,我一定会一脚踹开那个地方的大门,将所有欺辱阿鸢的人全部杀死!抱着阿鸢离开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