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
村儿里每天都充斥着对她的谩骂和羞辱,紧接着,公社主任被撤职枪毙。然后大家就知道了真像,并不是她钻老公公被窝,而是被逼的。”
说到这,袁红彪看了里面没有一点生命气息的女人一眼。
“她反抗过,但每次反抗都会遭到一顿毒打,据说她身都是伤,没有一块好地方。”
“后来呢?”周安东抽口烟,“那个傻子和那个孩子呢?”
袁红彪又叹了口气:“这丫头心肠善,就算大家劝她再找个人嫁了,离开这里,但家里还有一个傻子怎么办?
以德报怨,这丫头留下来了,就是为了照顾傻子。哪成想,在第二年,傻子抱着那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儿,掉井里淹死了。
然后她就一个人生活,两年前经过人介绍,跟邻村的一个老光棍结了婚。本以为她的好日子来了,可老天爷还是没放过她。
去年秋,她刚刚生完孩子,她男人下地拉秋,一车的苞米,下山的时候驴毛了,他在车上掉了下来,被满载的驴车,在脑袋上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