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哽了一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毒舌呢?
“母亲,您好,我叫言晚晚。”晚晚只好重新自我介绍了一遍。
傅司寒这才满意。
傅司寒平时话很少,只有对言晚晚例外。
他来祭拜母亲也没有什么话要说,以前都是送上一束鲜花,亲自为她打扫一下墓碑,今天也就多说了几句关于言晚晚的话。
母亲早逝,傅司寒能和她说的不多。算米思梦在世时,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傅省身上。
傅司寒觉得,他亲手把傅省送到监狱里,母亲多半怪他。
怪就怪吧!
开着迈巴赫出傅家老宅的路上,恰好碰到了傅洋迁和傅家旁系的一些亲戚。
“三弟,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傅洋迁特意打招呼,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