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头的高度,没多大会儿,土色的墙的上面露出半个脑袋——只是稍微踮起脚尖,高度就超过了这破旧的墙头。
李奶奶的院子里的植物似乎只有两棵快要枯死的,看不出品种的树,就像步入暮年的老人一样牙齿掉的精光,它们的叶子早就不知被路过的风卷到何处去了,吱声干枯的躯干。
李奶奶和苏家安、苏子雨就坐在靠近围墙的那棵树的树下,距离很近,他们的对话与君成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我想不起来了。”
“李奶奶,你再好好想一想,这件事很重要,您不是经常在晚上外出散步吗,我觉得您或许真的见到过什么。”
“唉,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人老了,什么事都记不住了。”
李奶奶揉了揉额头,在她面前苏家安和苏子雨面露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