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是活人,脸色一定也会变得和现在死后一样苍白。同时存在的还有惊恐,他甚至无暇向受到重创的未原投去一瞥。
梁文敬急言厉声说:“文秋君,你真的觉得你所做的事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你要问我吗?我的回答……上次你不是听过吗。”文秋君露出一抹吝啬的笑意,她冷眼看着地面,或许是在看手里锤面磨损严重的锤子,“看着别人在痛苦中无力挣扎的乐趣哪能有尽头,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会告诉你和你那优柔寡断的父亲,文秋君不会在已经作出选择的路上回头。”
“你的倔脾气用错了地方。”
而远处未原勉力站起来,身上沾着自己的血和灰蒙蒙的尘,昨晚早晨还干净的长衫不仅变得脏污,还有多处破损。他隔空抓取镰刀,黑色的雾气再一次涌出他的身体。
“梁子。”
不远处,文秋君的声音终于和她的作为一样变成魔鬼了,她竟然用梁文敬小时的名字称呼他:“听妈妈的话,把你怀里的陶罐砸碎。”
金环大刀铮铮作响,刀尖直指文秋君:“梁子?只有父亲还能这样叫我。至于你,我这没有血缘关系并且和魔鬼为伍的母亲。你大可直呼我的名字梁文敬,再把你的绝情和冷酷从你伪装的面孔下拿出来,然后用你手里的锤子杀了我。否则……这个罐子,呵呵。你休要肖想。”
“看来不死一次你是不会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