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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意见他有些怀疑自己,说道:“我与娘亲这身医术是来救人的,从不会害人。外祖说过,如果这医术用来害人,便叫我们自己死不瞑目。”
向晚意发了毒誓,向怀远见状也就取消了对向晚意和秦氏的怀疑。
好不容易到了放衙时,向怀远今日并没有乘坐马车,向晚意善解人意的邀请他一起乘坐。
她倒也不怕爹爹发现向良,向良会易容术。所以几乎每日都装作不同的人,来接向晚意。
果真向怀远没有发现向良。向怀远扫了扫这马车的内部,当真寒酸。倒不像吏部尚书的家眷该有的排场。
“你这马车…”
向晚意随着向怀远的手看了看马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爹爹不要见怪,我虽然掌管了向府,但是旁的东西不敢给自己添置。马车虽然破了些,但是也陪了我许久。”
向怀远叹了口气,记下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