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或许太子踢掉她那刻没有半分不舍,可是向晚意总想问一问她,莫须有的罪名就灭了她满门。
这仇,该怎么算?
“我希望你,远离皇家,安安稳稳找一寻常人家过日子。”
向晚意没有搭话,转身走到了老妪面前,取出刚刚在她耳朵里塞的棉花,问道:“太子是谁的子嗣?”
“天下子民都是陛下的子嗣,太子亦然。”老妪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眼中满是挑衅。
“你…”向晚意哑然,她这口袋里揣着各式各样的瓷瓶,正愁没处使呢。
于是她摸了摸袖口,将一旁的桌子拽来,一样一样放到桌子上。
“你也知道,我母家是宁城秦家。这一瓶,是哑药,服下后半刻钟你将再也说不了话。”
向晚意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一瓶,是疯药。哎呀,兄长,你是不知道上一次有个囚犯服了这药,生生憋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