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用了几牛二虎之力,刘禅才从大臣的包围之中钻了出来。钻出来这定,他第一时间就用龙袍的袖子狠狠擦了擦满脸的口水。然后,满殿大臣就听到了用差点儿把房顶掀翻的声音大呼了一声。“卧槽!到底是谁的嘴啊,怎么这么臭!”这一声大吼实在是太过于石破天惊,以至于正要去追他的大臣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后,一个个都捂住了嘴。一看没人回话,刘禅第一时间就看向了大殿的角落。“太医,这怎么回事,朕的大臣为什么嘴这么臭?”“......”官家您确定您不是在指桑骂槐吗?但太医可压根儿不管大臣们在想什么,被召唤出来之后,便大声的说道:“回官家的话,一般来说,我们都认为嘴臭的原因是因为.......”“因为什么?”“肾虚!”肾虚两个字一出,大臣们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想要离那太医尽量的远点儿。你他娘的到底是太医还是兽医?谁家好大夫能把口臭诊断成肾虚的?而且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这可是朝堂之上,这要传出去了,我们还怎么混?但刘禅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却是眼泪都下来了。“哎,朕真是没想到啊,大家为了给咱大宋增加人口,竟然操劳到了这种地步。朕非但没体谅你们,还嫌弃你们嘴臭。都是朕的错啊。”眼泪洼洼的自责了一番之后,他马上指着刚才把他围起来的一堆大臣,对着太医说道:“你马上回太医院给朕的大臣们熬制补肾的药,熬好了之后,给人送过去。至于药费嘛,从朕的内库里出。”一听有人报销,太医应了一声之后,麻溜的就跑了出去。然后,刘禅就一脸心疼的看向了那些大臣们。“你们都回去吧,太医一会儿就把药给你们送到家里。放心,你们都是为了国家才把自己搞到肾虚的,朕一定把你们补回来。好了,回吧,回吧。”看着刘禅不断催他们离开的手势,再看看他那张满是心疼的脸,大臣们全都是一脸的懵逼。如果我们没记错的话,今天是过来谈科举分区域录取那个事儿呢。事儿还一点儿没谈呢,然后就一人领一碗补肾的汤药回去了?这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反应过来之后,大臣立刻就嚎道:“官家,我们不虚。”“唉,你们不要讳疾忌医,咱们太医的水平你们还不知道吗?放心吧,一定给你们补回来的。而且你们也是为了给国家增加人口才贤虚的,朕不仅仅要把你们补回来,还要让大家都铭记你们的功绩。”说完了之后,就看向了大殿另一个角落里的史官。“都记清楚了啊,这可都是大功臣。”“官家放心,一个都没少。”“......”看着信誓旦旦的史官,大臣们一个个想死的心都有了。青史留名一般有两种,一种美名,一种骂名。好嘛,从今天开始,有了第三种,以肾之名。这日子到底还能不能过了?“官家,我们不是.......”眼看大臣还不满意,刘禅趁他们没说完之前就直接说道:“呃,朕想了想,仅仅青史留名也不足以表彰你们的功绩啊。要不,朕再给你们一人写个匾挂在门口?”这句话一出,大臣们顿时惊得后退了三步。于是,有人终于认清了现实。哎,罢了罢了。不是我这当长辈、当老师的不为你们出头,实在是官家这胡搅蛮缠的路子,我他娘的根本玩不过啊。再玩下去,肾虚之名就真要扣在头上拿不下来了。退了!退了!有了第一个之后,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眼看刚刚还气势如虹的大臣一个个都谢恩回家喝补肾汤药去了,万俟卨和沈该俩人顿时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秦桧。万俟卨虽然是汴京人,但他早就已经依附于南方士族,家族有一大部分利益都在南方地区,如今想跳船也跳不了。而沈该自己就是南方士族之一。而且,这俩人还都是秦桧的人。或者说,没能成功与秦桧切割的人。所以,这事儿出了之后,一个南方士族便找到了他俩。找他俩的目的,自然是希望通过他们找到秦桧。没办法啊,咱的秦副相虽然跟岳飞比不了。但那也是一人......二人......三四五六七**十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宰相。其实这事儿一出来,秦桧就知道自己跑不了,这些人肯定要找来。但他现在也发现了,自己出去打头阵,当殿喷血的概率实在是太高。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便让沈该和万俟卨俩人先去串联,让这些小虾小蟹打头阵。别看这些小虾小蟹职位都不高,但架不住人家人多。而且,这些人都是实际的利益受害者。所以,也比较容易本色出演。而沈该和万俟卨俩人,就做为预备队,等大家伙差不多把官家搞定的时候,他俩再上去加一把火,这事儿基本就成了。如果实在还不行,他再做为最终大佬登场。不行不说,秦桧的办法其实是奏效了。毕竟,刘禅是真的被雪片一般的札子给搞得头大如斗。而且,正如秦桧所料,如此汹汹的民意,他也确实没敢独断专行,而是把这事儿放在了大殿上辩论。更重要的是,这个事儿还有一个很妙的地方,就在于赵鼎、岳飞、韩世忠、张浚这些人的祖籍全在北方。在这件事情里面,无论承认不承认,他们的后辈全是潜在的受益者。如果他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