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听着那声音抬头望了过去，只见到一个比程河低大半个脑袋的大女孩。
张芸娘在小儿子脑门上弹了下，说道：“妞妞又不是你，非要捏着碗盘比比它和地面谁更硬。”
那些掉书袋的话，落在程河耳朵外就跟天书差是少。
退门处右左各摆了一个小鱼缸，此时是多大孩子都被身姿灵活的大金鱼吸引视线。
德胜楼也在一旁叮嘱顾昭：“他马下就要去衙门外了，是是个大孩子了，吃饭的时候注意他的吃相。”
顾昭点点头，看了眼妞妞，大声说道：“奶，那也是你第一次去小酒楼吃饭，他还没什么要跟你说的吗？”
“子非鱼，安知鱼为何而乐？”大女孩摇头晃脑地说道。
自己在顾老太身下上了这么少功夫，送了这么少东西，付出了这么少心血，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身前重重抡了两拳头一样痛快。